邓攸,这位在两晋时期担任官职的官员,在历史长河中享有盛誉,这主要归功于两个方面的原因。首先,他身为官员,始终保持清廉本色,勇于担当,其事迹被收录在《晋书•良吏传》中;其次,他崇尚道义,道德修养极高。
邓攸,字伯道,出自官宦之门,自西晋时期起便投身仕途。东晋立国后,他晋升为吴郡太守。赴任之际,他携家带粮,日常饮水仅限于吴郡之水,且拒绝接受官俸。邓攸生活简朴,身着粗衣,食不丰美,却乐善好施,常助人渡过难关。在人际交往中,他对待他人不分贵贱,一律平等相待。
邓攸任职期间,吴郡遭遇严重饥荒,导致众多百姓饿殍遍野。他向朝廷上书,恳请开放粮仓以赈济灾民,然而却迟迟未获回应。面对灾民的迫切需求,他毅然决然地自行开仓放粮。此举实属极具责任感的举动,毕竟一旦朝廷追究,他可能面临丢官甚至被惩处。幸运的是,朝廷最终宽恕了他,并未追究责任。邓攸以他的担当和清廉赢得了民心,被誉为“中兴良守”。
邓攸辞去职务之际,吴郡的民众纷纷聚集,筹集了百万“送迎之资”想要赠予他,然而他坚决不收。成千上万的百姓用绳索将他离去的船只拉住,试图挽留,邓攸无奈之下只得暂作停留,直至夜深人静时方才悄然离去。吴郡的百姓随后甚至前往尚书台表达诉求,恳求朝廷准许邓攸留任一年,但朝廷并未应允。于是,百姓们创作了那首歌曲,以此歌颂他的事迹。歌曲的寓意是:
鼓声隆隆已响过五遍,鸡鸣声声宣告了黎明的到来。邓老爷的挽留无法阻止,谢太守的推辞亦难以成行。
民间的俗语往往简单而真挚,源自内心,随口而出,既充满活力又富有诗意。其中,“紞如”二字描绘的是击鼓的声响,鼓声连续响起五次,伴随鸡鸣声声,共同营造出一派天将破晓、行人即将启程的紧张与喧嚣气氛。由此可以推断,自发前来送别邓攸的民众数量颇为可观。而接下来的句子,则直接表达了百姓的情感,邓老爷我们无法挽留,言语中流露出他们对邓攸的深切留恋之情。第四句中提到了一位谢太守,此谢太守曾是邓攸的前任,尽管在史册中未曾留下姓名与事迹,但他在吴郡百姓心中却是一个令人憎恶、愤慨的官员,以至于当年人们试图将他驱逐,却始终未能如愿。这种一贬一褒、一扬一抑的对比,使得情感表达鲜明,情绪激昂,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邓攸在地方任职期间,其政绩赢得了民众由衷的赞誉,这实属难得。“天地之间,一杆秤悬,其秤砣便是百姓。”他一心为民,百姓便能感知;他勇于担当,百姓便对他念念不忘;他廉洁奉公,百姓便对他充满敬意。诗中赞曰:
挽住离船唱赞歌,只因太守有遗泽。
休言黎庶无斤两,自古民心是秤砣。
(廖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