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底,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不幸遭受了连续的大范围强降雨,导致该州内的23条河流水位急剧上升,均超过了警戒线。在此期间,多地发生了泥石流、山体崩塌以及滑坡等自然灾害。至6月13日,怒江州“5·31”自然灾害导致全州约2万居民遭受影响,其中3890人被迫紧急疏散,220余栋房屋受损,1500余公顷农田与林地受损,河堤、道路、电力、供水等基础设施亦遭受重创,直接经济损失高达11亿元人民币以上。
在这场严重的灾难中,一个引人注目的数字——零,格外醒目。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发布的灾情报告表明,整个州内无人伤亡。应急管理部风险监测和火灾综合防治司将此次应急响应行动视为一个典型的成功案例,并向其进行了通报和表彰。
6月13日,《新闻调查》栏目组深入到受灾最为严重的乡镇之一——独龙江乡,以此为研究对象,试图解答一系列关键问题:备受赞誉的“1262”机制具体是怎样的?它与确保全体人员安全撤离有何联系?在这场生命保卫战中,有哪些成功的经验可以学习,又有哪些不足之处需要改进和完善?
洪水已经退去十天,然而,连接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城与独龙江乡的那条唯一公路仍在紧张地进行修复工作。根据灾情统计,“5·31”自然灾害造成了该公路多处泥石流和塌方,共计74处,以及一处路基的坍塌。
独龙江乡坐落于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最北端,它处在青藏高原东南延伸的过渡区域,呈现出典型的高山峡谷地形,山峰高耸,坡度陡峭,水系网络密布。全乡共有6个行政村,常住人口达到4298人,居民点主要分布在南北走向的河谷地带。这里的经济主要依靠林下草果种植和生态旅游,到2024年,农民的人均收入已超过2万元。
杨冬春,贡山县委常委兼独龙江乡党委书记指出,该山脉在地质上形成时间较短,岩石遍布,土壤层较薄,一旦降雨量增大,树木、泥土和岩石便可能一同滑落。因此,当地居民流行一种说法,即在独龙江地区,几乎找不到绝对安全的地方,这主要是指那些可能发生的高位滑坡、山体坍塌以及泥石流等自然灾害。
杨冬春,独龙江乡的党委书记,他指出,频繁的降雨以及随之而来的地质灾害,构成了独龙江流域自然生态系统的组成部分。据数据统计,独龙江乡一年中降雨天数高达300天,年均降雨量介于2800至3800毫米之间,被誉为中国西南的雨极。而引发“5·31”自然灾害的暴雨,无疑是极端情况中的极端。
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气象局气象台台长李希燕表示,本次降水事件主要由西南季风引发,加之青藏高原地形抬升的影响,全州范围内出现了强降水。其中,独龙江乡的降水量尤为显著,5月31日当天,该乡的单站降水量已超过160毫米。综合整个降水过程,独龙江乡已连续5天遭遇暴雨天气。
李希燕,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气象台的负责人,她指出,依据中国气象局的规定,12小时内降雨量若达到140毫米,则被定义为特大暴雨。然而,在5月31日,独龙江乡的降雨量显著超过了这一临界值。与此同时,独龙江上游的西藏察隅地区也遭受了严重的降雨。由于北高南低的地形影响,大量的雨水汇聚流入独龙江。
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水利局副局长张皓指出,5月30日早上9点,独龙江白来水位站监测到的数据显示水位急剧上升了1.15米,但还未触及警戒线。然而,到了31日早上9点,水位上涨幅度进一步增至2.55米,已接近保证水位。几小时后,白来水位站不幸被洪水摧毁,自此无法继续提供相关数据。
独龙江流域的地形,从地质学的角度分析,其陡峭程度仿佛是大自然的导流槽,能够迅速将分散的降水汇集到大小不一的河道中。这些急流拥有强大的侵蚀力,很容易引发滑坡、塌方以及泥石流等自然灾害。山洪和泥石流的形成机制相当复杂,目前我们的科技水平还无法做到精确预测。等到人类察觉到预警信号时,往往已经错过了避难的最佳时机。在这种情形下,应急响应和防灾避险无疑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陈笑担任独龙江乡的副乡长一职,他与孔当村的两位村民,同时也是该村的应急救援队员,一同前往考察“5·31”自然灾害中新出现的滑坡情况。根据气象预报,未来几天内,大雨可能再次降临。
独龙江乡地处地质灾害频发地带,据相关数据表明,在“5·31”自然灾害爆发之前,全乡范围内存在45处地质灾害的潜在风险点,这些隐患点遍布于六个行政村的周边地区。
彭云峰,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自然资源和规划局地质环境监测站副站长,指出:经过八年的综合防治体系建设以及十年的规划实施,独龙江乡和怒江州的地质灾害频次及伤亡人数均得到了显著的控制。
彭云峰,担任州地质环境监测站副站长一职,他指出自2013年起,中央财政持续八年,每年投入十亿元资金,专门用于支持云南省地质灾害综合防治体系的建设,内容涉及监测预警、搬迁避让以及治理工程等多个方面。另外,从2016年启动的“十三五”和“十四五”规划期间,长达十年的时间内,当地地质灾害防治工程及非工程性措施也得到了全面升级。
孔当行政村的村委会所在地,五年前曾矗立着一座办公楼。然而,在2020年5月25日,一场突如其来的强降水引发的泥石流将这座办公楼彻底摧毁。灾情发生后,自然资源和规划部门对村委会后方山体进行了及时的治理工作。
陈笑以及那两位来自村庄的应急救援队员所考察的地点,位于经过整治的地质灾害区域北侧不远处,那里是“5·31”自然灾害新近引发的山体滑坡。
孔志平担任孔当村第一村民小组的副组长,其住所位于滑坡下方数百米处的山脚,此处是第一、第二村民小组村民的居住地。他回忆起5月30日那天上午,发现原本长满草果的山体发生了滑坡现象。
孔当村党总支书记一职由金荣担任,在审阅了孔志平提交的汇报后,他随即安排人员进行了实地考察。在前往滑坡下方的小溪沟途中,他们同样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情况。
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独龙江乡孔当村党总支书记兼主任金荣表示,我们作为地质监测员,与小组长一同前往现场,那日沟内发生了小型泥石流。我们立即向上级独龙江乡党委政府报告了情况。他们接到报告后,迅速与我们取得联系,并亲自前来,与我们一起将附近村民逐一转移到安全安置点。
金荣提及,在5月30日的晚上大约8点钟,他们协助孔当村的一、二两个村民小组中可能面临危险的17户人家,共计69位村民,成功转移至独龙江博物馆作为临时安置地点。
雨势愈发猛烈,当晚,孔美村民小组,位于距离孔当第一村民小组不到两公里的地方,同样遭遇了紧急险情。
这条南北走向的沿江公路是独龙江乡境内唯一的一条道路,它将乡内的各个村落紧密相连。孔美村民小组恰好位于这条公路中段的内侧区域。
孔美村民小组的组长名叫木忠华,他提到在5月30日的夜晚,该小组的应急救援队伍正冒着雨持续进行巡查。
木忠华表示,鉴于独龙江水位急剧攀升,当地政府要求将老年人和儿童提前转移到地势较高的村小组活动室。在31日凌晨大约2点钟,木忠华一行人发现,位于小组南边的道路已被江水完全淹没,无法通行;而北边的道路也面临着极大的危险。
随着江水不断上涨,孔美村民小组即将变成一座孤岛。
余艳梅担任独龙江乡党委副书记一职,她透露,在5月30日的夜晚,她和乡镇的干部们坚守岗位,彻夜值班。在接到孔美小组的紧急报告后,他们立即向村民们传达了重要指示,提醒大家夜间切勿轻举妄动,做好充分的准备,待天明后迅速撤离。
余艳梅,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独龙江乡的党委副书记,她表示,实际上到了晚上,水位已经显著上升,然而由于夜晚光线昏暗,我们对周边环境并不了解,因此不敢轻易将群众疏散。
5月31日的清晨,孔美村的居民们被妥善安排在了独龙江博物馆内,同时享用了香喷喷的早餐。
实际上,到了5月30日的夜晚,独龙江乡的其他村落也遭遇了不同等级的险境。这一区域位于距离孔美小组大约15公里的巴坡行政村,该地居民数量接近千人。在独龙江流域,大部分民居都坐落在河谷两岸,为了确保居民的安全,靠近居民区的江堤已经陆续进行了加固和整治工作。
张皓,州水利局副局长,透露目前全州已累计建成堤防202.65公里,独龙江流域的堤防长度更是超过了10公里。
木京龙担任巴坡村党总支书记一职。他提及,在5月30日的夜晚,江水泛滥,冲破了堤坝,直接威胁到三户村民的住所。当时,他正在村里进行巡查,接到紧急报告后,立刻赶到了现场。木京龙当机立断,决定立即组织村民撤离。
数据表明,“5·31”自然灾害发生之后,巴坡村共有32户人家,113人被成功疏散。
孔当村已疏散撤离民众233名,独龙江乡下辖的六个行政村共转移安置了215户、815人。尽管洪水对河堤、道路、供水、供电、农田、林地等基础设施造成了极大的破坏,幸运的是,并未造成任何人员伤亡。
杨冬春,贡山县委常委兼独龙江乡党委书记,表示:在此次事件中,我们成功实现了人员零伤亡,这在我看来,是对我们工作机制的一次重大胜利。这个机制非常科学,它包括12小时的预报、6小时的预报以及2小时的预报,这些预报使得基层工作人员能够准确判断出哪些区域需要采取何种行动。
杨冬春所提及的机制正式名称为“1262”精细化预报与响应联动机制,它是云南省近年来着力打造的防汛预警“叫应”体系之一。自2022年开始实施该机制,它已成功实现了提前12小时、6小时、2小时对县、乡镇级别的强降水进行精确预警,并进一步优化了以气象灾害预警信息为引领、逐步推进的气象灾害预警服务应急联动体系。连续三年的防汛工作中,成效卓著,不仅大幅降低了人员伤亡的风险,甚至有些情况下成功避免了此类悲剧的发生,这些做法已经经过实践的验证,成为了宝贵的经验。
6月14日傍晚8点半,独龙江乡政府组织了一场会议。根据州气象台发布的最新预测,未来一段时间内,该地区可能再次遭遇强度较大的降雨天气。
依据云南省应急管理厅发布的公开资料,该“1262”机制自2022年开始实施。在应对防灾减灾救灾过程中遇到的监测难题、预警信息传递受限以及应急响应机制运行不顺畅等问题时,云南省委的主要领导提出,需向福建、广东等沿海地区学习,在台风或强降雨天气来临之前,采取渔船提前驶入港口避难、人员及时撤离危险区域的成熟做法;同时,要构建和完善云南省气象部门的预报预警服务联动机制。该机制的首要任务,便是实施气象灾害的监测和预警。
依据“1262”机制的规定,精确的气象预测构成了该机制的启动环节,同时也是触发一系列应急应对策略的信号。鉴于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地形多变,各地气候条件存在显著差异,因此对气象预报的精确性有着迫切需求。云南省近期不仅在加密气象观测站点、扩充气象雷达等硬件配置上有所作为,而且联合中国气象科学研究院、国家气象中心、广东省气象局以及云南大学等多家机构,共同致力于技术难题的攻克,旨在提高对复杂地形下强降水预报的准确性。同时,预报产品在空间分布、时间跨度以及更新频率等方面也得到了显著优化。
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气象局气象台台长李希燕表示,5月23日,我们已发布关键气象信息专报。自那时起,我们便启动了“1262”机制,并持续至6月2日。期间,我们制作并发布了130多期服务材料,全州响应次数超过80次。
2025年5月29日早上8点、晚上8点,以及5月30日早上8点,州气象台连续三次发布预报预警,指出在12小时内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将出现强降水。而在5月30日,州气象台再次连续三次发布6小时预警,进一步明确强降水将直接影响到独龙江乡。
气象部门不断升级的预报预警,逐步减小了灾害可能发生的时间范围和地域:比如,5月29日8时的预警预报指出,12小时内将有强降水,影响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而到了5月30日8时,预报预警的时间范围缩短至6小时,强降水落区也相应缩小到独龙江乡。通过广泛传播这种逐步深入的气象预报预警,公众的警惕性和重视程度得到了逐步提升。除此之外,那些不属于强降水区域的县市乡镇无需采取过度的预防措施,这样可以防止资源的无谓消耗以及各部门、各层级工作人员的过度劳累和无效运转,从而更加有利于救援力量的集中和高效部署。
赵勇翔,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应急管理局办公室主任,他指出,近年来,云南省在实践层面持续优化“1262”机制,并在2023年推出了三项工作方案,这些方案对如何有效通知和唤醒各级各部门,提供了更为细致和明确的指导。
依据“1262”机制工作方案的具体要求,气象部门在发布细致入微的预报资讯之际,必须迅速启动同级别的“叫应”程序,对应急、水利、自然资源等关键防指部门的负责人以及值班室进行通知,同时也要确保基层政府能够将“叫应”信息传达至一线的相关责任人,务必做到唤醒到位。
5月29日,州气象部门发布了12小时内的强降水预报预警,州自然资源和规划部门随即行动,依照“1262”机制,自上而下启动了“叫应”和“唤醒”程序,对村里的地质灾害监测员进行了分级通知。
“1262”机制通过横向与纵向的同步呼应模式,突破了部门与层级的界限,有效地将气象预报预警信息及应急响应的指令迅速传达至前线工作人员。
杨冬春,贡山县委常委兼独龙江乡党委书记,于5月29日在乡内主持了一场会议。此次会议吸引了所有村干部的参与,这样的情况并不常见,我们很少能将所有村干部召集到乡里进行讨论。当天,不仅所有村干部悉数到场,村党支部书记们也一并出席。在会上,我们对防汛工作进行了周密的部署。
杨冬春指出,依据“1262”机制的规定,对于预报的12小时强降水预警所涉及的县市,应当实施一系列防范措施。这包括但不限于,派遣包乡包村干部深入基层、向危险区域内的居民发出通知、强化值班巡逻和隐患排查等。
除了强化值班巡逻,乡村干部还逐一查看了各村的应急物资储备情况,包括检查对讲机和卫星电话的电量是否充足、能否正常运作,以及雨衣、雨靴、手电筒等物品是否充足完备。
同时,必须对乡村应急物资储备库的物品进行清点和增补,并对临时安置区实施消毒和整理,确保一旦需要,能够迅速投入使用。针对公路周边可能存在的地质灾害风险点,必须做好预案,以便在滑坡、塌方等紧急情况发生时,能够立即进行抢修,最大程度地保障公路的通行无阻。
5月30日早上8点,州气象台发布了为期六小时的预报预警,指出强降水将主要影响独龙江乡。依照“1262”机制的规定,相关应对措施已从预防性防范提升至具体实施阶段,包括但不限于:组织乡镇干部对危险区域内的特殊群体进行提前疏散;及时关闭景区景点及旅游项目,并引导游客撤离;同时,对正在建设中的项目工地进行关闭,并转移施工人员。
与此同时,有关部门也要由防范准备状态,开始实际行动。
依据“1262”机制的要求,一旦接到持续两小时的暴雨预警,应迅速启动人员疏散至安全地带、停止一切生产活动、有序进行抗灾救援等措施。独龙江乡的实际情况显示,严格执行12小时和6小时的预警时限及防控措施后,各级政府、相关部门及村民的风险意识、防范能力以及参与救灾的积极性均得到了显著提升。2小时预警阶段的应急处置会形成自然有机的衔接。
独龙江公路在“5·31”自然灾害中,路基塌方情况尤为严重。通过回填路基和开凿山体等紧急抢修,目前道路已暂时恢复通行。那天,杨冬春在此遭遇了一场生死考验。而这故事,得从5月29日讲起。杨冬春提及,5月29日,他完成乡里的汛前筹备任务后,便赶赴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处理其他事务。到了30日,他打算返回独龙江乡,却发现公路已被阻断。
杨冬春,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贡山县委常委兼独龙江乡党委书记表示,情况紧急。当晚,他一直在进行电话沟通。他询问各个村庄的受灾情况,由于雨势猛烈,到了下半夜,通信线路也出现了中断。沿河、沿江的通信电杆因倒伏导致光缆被扯断,而在更高的地方,则是滑坡将光缆砸断。尽管如此,我们依然拥有卫星电话,灾前我们已经为每个村庄配备了这种通讯设备。在通常的灾害发生前仍可使用,可是一旦灾害严重,云层可能过于浓厚,导致通信和卫星电话的联络变得很不顺畅。那种焦虑感极其强烈,让人几乎无法静坐或安卧。我们意识到这是一场大灾难降临,因为以往我们从未遇到过通信完全中断的情况。
5月31日的上午九点半,恰逢孔美村的居民们被疏散至独龙江博物馆之际,由州县两级应急、水利、自然资源以及卫生健康等部门构成的救援队伍,也正朝着独龙江乡的方向紧急行进。
杨冬春表示,独龙江通往的公路在多处出现了塌方和滑坡现象,昔日的小溪沟如今已演变成汹涌的河流,导致公路被阻断。原本仅需两小时的车程,工作组却历经艰辛,耗时8小时,终于在下午5点左右,到达了距离独龙江乡仅几公里之遥的彩虹桥。
杨冬春表示,由于工作组的车辆无法再前行,他作出决定,选择亲自徒步,从此处攀爬,返回独龙江乡。
当晚,杨冬春抵达乡镇后,迅速组织了汛期前备好的多台挖掘机,着手对彩虹桥的破损部分进行紧急修复。他深知,唯有确保这条道路的畅通,才能让工作组、救援物资以及大型设备等救援力量抵达独龙江乡,恢复那里的通信、电力和交通。与此同时,独龙江乡内通往各乡村的道路多处受损,为了确保各村庄的物资供应,乡镇决定动用人力将物资背送至各个村寨。
与此同时,在巴坡村的木京龙也做出了一个勇敢的决定。
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独龙江乡巴坡村的党总支书记兼主任木京龙表示,那里尚未接入电力和网络,我们只能依靠人力进行实地查看。从我们村子到乡政府,起初我们并不清楚具体状况,只能一边行走一边进行汇报。经过仔细统计,沿途共有9处发生塌方。
木京龙凭借自己的双足踏勘,揭示了通往乡间的路径,从而让乡政府得以精确掌握灾情,并迅速集结资源投入到救援工作中。
2025年6月16日,气象部门发布预测,从6月18日至20日,州北部地区可能遭遇中等至大范围的降雨,局部地区甚至可能出现暴雨或特大暴雨。随着夏季汛期新一轮降雨的临近,县里紧急向独龙江乡调拨了储备物资,并确保了各村村干部及时补充了所需物资。
杨冬春,贡山县委常委兼独龙江乡党委书记表示:针对此次灾害,我们已做好了充分的身心准备和各项准备工作。然而,实际到来的灾害程度超出了我们之前的预期。我们制定了众多预案,也做了相应准备。但未曾料到,各村之间的交通会完全中断,未曾想到,所有通信也会彻底丧失。因此,在未来的应急准备工作中,我们的要求需要进一步提升。以往在村里,我们确实会储存一些必需品,诸如大米和食用油,但那时的储备往往局限于单个村庄,并由该村庄负责向上或向下方的村庄提供补给。然而,今后我们需要将物资储备扩展至每个村落,确保每个村庄都拥有一定量的物资储备。若未来需要建设基础设施,我们必将采用更为严格的标准,届时江岸的护坡与挡墙,我们将确保其建造得更加坚固厚实。
在巴坡村的社区活动中心,当地的村委成员正为村里的孩童们补办六一儿童节的庆祝活动。
在普卡旺河,这条独龙江的支流旁,余艳梅副书记与交警正依照封路措施行动。气象部门预测,夜间将有显著降水。尽管雨量不及“5·31”洪灾那般巨大,出于安全考虑,乡党委和政府决定夜间暂时封闭该公路。对于独龙江乡而言,这个夏季汛期的挑战尚未画上句号。